只能选择沉默
算是对着网络扯一些蛋
---大概是从我小的时候
那时候我还小,啥都不懂,不知道什么财产什么各种各样的东西,也理解不了爹妈的争吵,重要的是“还觉得世界很简单”那年,爷爷拿了四万块下来,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妈根本没要但是后来还是拿了 大概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理解钱的重要性。儿时一块钱掉草丛里,找不到都要哭上半天,我还不知道家里的房子和我大大的关系,只知道有一天我顺藤摸瓜知道了上面的房子好像爷爷要给大大,但也不以为然(也有点生气)财产这种东西一般是老一辈平均的分发,但就是很偏向,但是我妈总是以德行的要求来约束自己,我这种人肯定是不可能管她的。可是后期我也算是坐不住了,慌了,哪他妈有自己娘天天不上外面干活,来伺候老头老太太的(话是有点冲,但中国自古都是财产给谁,谁来养老)更不理解的是我家的这个地方,根本不是那个人住的。 由于大东沟里头难出难进的,所以根本没有找工作的地方,以至于我姐去日本签劳务干了三年,回来还是没有工作,反之我大大,他家在相对发达一些的地方有房子,所以工作比较方便,她女儿和我姐一个岁数,都结婚了并且找的对象是个渔船老板,他们的生活比较滋润,老人也不用管。
---我记得很清楚,我那年在家休学
研究行为艺术,不怎么吃饭,睡到自然醒,醒到自然睡的,一天平均打近10小时游戏,说好听点是行为艺术,其实就是行尸走肉跟美剧的片子一样(不是黑老粗,是绿老瘦) 我妈看这孩子像是快不行了“去你妈,你年后跟王振宇找个活干”。王振宇是20来岁的大小伙子,脑子聪明,教给了我不少社会经验,但是也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俗话说:“得到一些东西就要失去一些东西。”我抽烟,去酒吧的毛病都是他带来的,和他相处让我喘不过来气,他说:“你要有松弛感” 但是对别人可以,对他不一样,对待他不仅要有松弛感,也要紧张你说的每句话,说不好就被刺掰一顿,很难受。记忆深刻的大概是一次他邀请我吃饭喝酒,我答应了,饭是aa的,后来我喝不下了,准备回家,并被这个醉鬼呵斥“我领你来喝酒,中途离开很不礼貌”我也作罢,其实,喝酒也是一种艺术,来自内心深处,发泄情绪及其酝酿的艺术。一个“老艺术家”,曾带着我和他几个朋友去了24小时无人性用具售卖点,又带我一起去看那些站街女(我特么可是一分钱没消费的,别问为什么,因为用不上)还有就是老艺术家带我去琳琳舞厅,这是一个来自我牛子深处,最不想去的地方,他妈的,我醉醺醺的被一个女的牵着胳膊走,说“我们这...200块钱很便宜的”我特么一下就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啊?!不了不用了,真不用的”真不是我那方面不行,单纯是没兴趣,并夹杂着害怕,后来可算是出来了,然后回家了。至此,这段经历成为了我对王振宇最大的阴影。那个时候就应该已经算是不大不大的小大人了。
---是在24年前
我和大大(张福传,都叫他大传,就叫他传吧)在一次他酒后驾车来到奶奶家再次相见,我当时没有多讨厌这个中年老艺术家,奶奶还活着,不过也快离开了,是因为之前摔倒了,便再起不来了,下不了床了,传当时来装模作样把他背到卧室,并明知故问“要不要去医院”。那老人活一辈子心疼钱,怎么可能去?爷爷也信的过传,所以干脆就不去了,也就是因为这个,爷爷错失了救奶奶的机会。老头一辈子像是看不出来装模作样似的,他大儿子呢,可真就挺会装模作样,所以才能讨得老头子欢心,至于后期我老妈一直照顾奶奶,他也看不出来谁是好坏,兴许就是听得各种耳旁风,兴许是不想看出来。老太太安置好了,他们就在唠嗑,我在一边等着,传倒是戏谑的递过来烟“来张德釗,抽一根”这显然是在鄙视我,我一打眼就分辨出来了,也没鸟他,不出声也不回复。说句心里话,外人可以嘲笑我抽烟,但是他这样纯属是老艺术家了(喝多了耍酒疯),这样嘲讽不止一两次.对于此人,我难以评价。
---2024-2-25凌晨3点
一通电话由上面打来,冷冷的说“他奶死了” 霎时间滚水里翻腾的气泡一般,混乱中 灯立马被打开了,“上去”。其实我都还好,与其说没有啥感触倒不如说是平淡的接受,从传出奶奶辞世的噩耗,到此时我编写文章,我甚至只有当日凌晨我去吊唁时打得哈欠才堪堪掉下几滴眼泪,可把我困完了,老人是张着嘴走的,奶奶常常用嘴呼吸,所以没有下巴,我记得是闭着眼睛。说句心里话,其实还挺吓人的,没了活着时那么和善了,但人终归是死了,也不能要求死人死的和善一些。 老太太人确实不错,记得小时候偷着拿钱给我买小零食,爷爷不知道,每次她都跟我说“别让你爷知道,他知道了心疼钱”。因为离得近,小时候经常上楼找她,跟她玩扑克牌玩一种我都不知道叫啥的游戏,反正她乐意玩,我也小,也爱玩,次次都让着我,我还经常上去写作业。从小那阵子啊,特傻逼,找个他妈的喝水的杯子,感冒了,流鼻涕,就手搭在桌子上,鼻子朝下,头躺在手上,让鼻涕自然的流到杯子里,奶奶好像就说了我几句,倒是惯着我,就此作罢。还有的一次大概是我姥姥过生日,去我老姨家,和我舅他们一起,当时我大概是10岁不到的样子吧,和表妹(小陈)玩小孩子玩的扮家家酒,还有儿时玩伴(小王),记得是我和小陈一组玩,后来她偷偷找小王去了,我跟个傻逼似的,给我整哭了,上妈妈那无果,后来去了奶奶那。傍晚,奶奶开门我就跟她絮叨絮叨,她便安慰我。哎!其实回望挺令人生叹的,她这辈子也算得上是坎坷了,从下不了床以后,有一段时间是痴呆了,脑子不好使,记不清事情,但相对于在床上瘫着,吃不了东西,只能吃口饼干泡水来说,已经非常好了,起码能说话,虽然总是前言不搭后语。有时我也感叹,其实在她痴呆的时候就应该去上面多看看,因为那个时候对我爷属于是有点儿不喜欢,所以也不怎么上去,等她瘫在床上说不上话了,我妈就开始照顾她了,因为怕她在晚上走了,所以每晚都提起精神,干了有一段时间,我妈虽然也没工作,但自己家里的活有的时候也干不上,也不怪她,我妈身体不好,50岁也算小老太太了,照顾奶奶却称得上无微不至。过年了,大妈(传的老婆)来了,来照顾老太太,我姐也常上去,基本上老太太有点啥事,我妈和我姐无时不在,大妈也在,反正我家离得近,也不在乎点啥,大妈有工作,她过年来是因为放假,按她想法,是不想来的。过年那阵子,老太太吃了10个饺子,不少了,饺子小,她也张不开嘴。
---没过多长时间
她大概是不行了,坚持不住了。我们上去之后,已经与世长辞了,经过那些复杂扯淡的仪式,让我最恼火的还是今天,就在27号的今天————火化,送的花圈,上面有名字,我看我送的花圈上面的名字错了,我老姨(小陈的妈)看到了,给我出气,领我找那个办葬礼的人,这个人,说白了,纯是个傻逼,不折不扣的傻逼,她他妈说,“你们给我发的就是这个。”我操,但凡眼镜在他妈100000度以下的人都能看得出“釗”和“剑”,然后我还给我姐打了个电话。她给我发图片,并不是她写错了,那么在这交接的就是我大大(传)他整的,他是看出来的,我甚至在殡仪馆都想上去给他胖揍一顿,也就今天,他妈死了,我没跟他扯那些。也就是传这个傻逼,把他妈去年末才结婚的他女婿都写上了,谁都写在花圈上了,就是他妈的没写我姐,我名写错都无所谓,你他妈的连我姐名都没写,他光把自己女儿和女婿写上了,告诉我姐两边,说“哎呀,没有地方了”,亏我姐拼命干活,她比我更喜欢她奶,干记账记得本子上面全是各种数字,还有各种杂活,哎!我他妈的,甚至想用拳头闷死他,气得我浑身发抖。他捉弄了我家一辈子,看我爹妈都老实,连这个事都他妈要整,最后还是算了,要是想让爹妈舒心,就得听话,这事也算是草草结束了。
---曲终人散
我的第一个小博客算是结束了,说是博客最后还是呼应了标题选择了沉默,也许星点的小事也是艺术的一种。 成长在各种挫折中,艺术在人们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