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凌晨看我妈QQ空间照片

依稀记得那应该是2018或者2019的夏天,刚开始玩抖音的我发现这首歌简直火的一塌糊涂,与我而言其实也很喜欢这首歌,至少是旋律部分。因为我觉得这首歌颇有传说中千禧年的感觉,也算是青春歌曲的一部分了。(同样这里有Spotify和网易云音乐的外链播放器,但由于网易云并没有原版歌曲的版权,所以只在这里放了一个不知道谁改的DJ版,我认为十分不好听,至少不如原版好听,所以推荐到抖音或者Youtube或者Spotify听原版的。)

写在前面

最近几晚,颇受咽炎的痛苦(百度上说是咽炎),导致总觉得有一口痰咽不下去,所以一般知道困到不能自已的时候才能入睡。于是今晚莫名其妙地想写一篇博客,至少也算是消磨消磨体力和时光。想来想去,整个博客网站似乎写的东西都是关于我初中乃至于初中之后的事,反倒很少有关于我小时候的,于是我就突然想起来是不是应该写上这么一篇文章好好讲讲我的小时候。不过想来想去,数着年份叙事还是太过于平淡而且有点像临死前的回忆录,所以还是找几张我小时候的照片来说说吧。
至于我印象里小时候并不十分喜欢拍照,就算拍了也没存到我所有能碰到的电子设备或者是网盘里,唯一能找到的途径似乎之后我妈的QQ空间了,然而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我老母亲的空间并没有给我权限,所以大半夜我给远在国内的老母亲致去电话,成功要到了我妈的QQ密码,于是登陆上空间开始看看我小时候的照片。
我不得不说,即使我小时候并不怎么喜欢拍照,我妈还是见空插针给我拍了不少,并系数上传到QQ空间里,我不得不说,还是十分完整的,几乎覆盖了整个我没有记录的童年。

背景介绍+叠甲

我,2007年生人,时年十七岁,从小就在我爷爷奶奶家长大,小学就读于大连市甘井子区春田小学,初中就读于旁边一墙之隔的大连市春田中学,高中本来就读于大连市第十二高中,后面到加拿大来读高中,就读于Middlefield Collegiate Institute。几个月前被University of New Brunswick大学录取,工程学专业。
正如上文我从小是在爷爷奶奶家长大的,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这部分照片的背景大多数都是我奶奶家。并且家境从小十分贫寒,所以看着着实破破烂烂,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要是有钱住白宫都行;但没钱,所以其实这个小窝对我来说也很温馨。至于再后来,我爷爷奶奶搬到了另一个新买的房子,老屋经过一顿装修后便看着十分现代了,不过这篇博客应当写不到那段时间。
至于叠甲部分,没有网上那些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免责声明,只是要在这里说一嘴,一切照片都是从我老母亲的QQ空间下载下来的,谁来看看都行,评论评论或者吐槽吐槽都行,可要是有人拿照片在这里开我户的话,我就要用我三寸不烂之舌和小时候从我奶奶那里继承的自身大连话骂人技巧来问候他祖上十八代了。

切入正题

尴尬的是我发现就连照片也是按时间顺序上传的,所以没办法,思来想去时候我还是决定用时间顺序来叙事,不过更多的是根据照片来描述我的记忆。

如图可见,其实我小时候(很小的时候)其实还算是可以接受拍照,甚至会摆出著名的剪刀手配合我妈拍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喜欢拍照了。
略有跑题,现在回到这张照片本身。
如果我没记错,应该也不可能记错,这张照片摄于我奶奶家的阳台,后面那辆著名的二八大杠其实是我爷爷周末大早上上大菜市(如果你是在辛寨子生活的大连人应该知道机场前有一个菜市场叫做大菜市,具体全称是啥我从未注意过)去买菜时骑着用的,对于这辆自行车我唯一的记忆就是曾经某次跟我爷我奶一起买完菜回家的时候,我坐在后座上,好像是在过小区的铁门的时候,我的脚侧面被转动的辐条活生生刮去了一层皮,当时简直痛的要死,不过可能是小孩子恢复能力太强了,到楼下的卫生站找护士简单一包扎,过了一段时间就好了,现在已经找不到疤了,甚至连当时刮得哪个脚都不知道了。
我背后的箱子应该是装的魔芋结,因为我老爹某个同学在附近开了一家魔芋厂,所以家里时常会有魔芋结吃,至于什么别的魔芋产品比如魔芋豆腐那是很久很久之后才有的新品,至少我小时候是只有魔芋结吃的,我爷时常会把这些魔芋结放到炖菜里一起炖,比如酸菜炖白肉,白菜炖肉,白菜炖海兔之类的,有时候也和黄瓜一块拌个凉菜。至于味道自然是和什么一起做就什么味道,但相比于像面一样的粉条来说,一个个魔芋结跟章鱼一样,吃起来只能说是挺好玩的,小时候深受我喜爱。

图片来源:http://www.jinlidafood.com/m/product/200.html

就长个样,甚至连包装都一样,除了生产地址不太一样之外跟我小时候吃的完全没有区别。至于包装上的日文是因为这东西生产出来似乎是要出口到日本的,我小时候好像国内吃的人很少,但是日本人很喜欢这个东西。
再回到照片上,画面的最左边的绿色部分,其实是一堵矮墙,墙上还有被刷成一样颜色的窗户,这里可能是为了采光吧。不过这个矮墙上面的小小平台完全就是我小时候搞各种半化学不化学,半物理不物理实验的操作台,没错,我小时候十分作,经常把各种各样不知名的液体混到一块,例如在某种过期的止咳糖浆里加上过期的牛黄解毒片,于是我在上小学之前就见证了相容相似原理(我把从松树上摘下来的松脂块泡到了酒精里,过了几天发现松脂溶解在酒精里了,并且那些溶不掉的物质粘在了我很喜欢的玻璃瓶上,在我尝试搓洗了半个小时后就放弃了,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至于什么Polar,Non-polar我高二才学到。还有很多诡异的常识都是我在这个矮墙上搞各种诡异的实验才知道的,例如某些食品干燥剂加上水会产生热气(现在想起来那里面可能是生石灰),而某些小珠子样的干燥剂什么都不会发生。

这张显而易见是在卧室里,照片里抱着我的人是我奶奶。
后面木纹的柜子我小时候经常藏在里面,虽然不知处于何种目的,但就是喜欢在里面呆着,可能是小时候就为现在一个人住打基础?不过这个柜子在搬家的时候直接砸掉扔垃圾堆了。
再往后看到柜子下面墙角的部分,这一部分是我的玩具堆,这里还很少其实是因为那时候我还太小了,到后面那一片地上堆得全都是我的玩具,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嘴正面中人正面对的方向,这里有一个高低柜,高的部分里堆得全都是十分厚的纯棉被,那时候的棉被远不如现在的软,加上被堆在那里只有一年里最冷的那几天才会被翻出来盖,棉花简直被压得跟水泥一样,密度高的不得了,加上做的时候棉花用的足,一到冬天盖上简直有被压死的风险。不过保暖却是真的,在暖气饱受诟病的大连地区,我小时候家里冬天最冷的时候室温可能只有十几度 (现在供暖公司没有那么畜生了,冬天温度普遍20度左右),但晚上脱光了钻到被窝里,没多长时间就热的受不了,只能偷偷伸出半只脚来散热。说完了高的部分,低的那部分柜子里装的都是些衣物,袜子什么的。前文说到了,我小时候作的不行,经常把一只胳膊伸进一堆衣物里,左摸右摸,这是通常会在柜子最深处找到我奶藏到里面的一些用手绢左包右包的“细软”(算不上金银),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有我奶的一只女士手表,我爷的一只男士手表,三两个放在远古手电筒里的小灯泡(如果你在初中做过物理电学实验的话应该对它有点印象)。这时再伸进矮柜的另一端,应该会摸到一两本相簿和一些胶卷和底片,不过小时候不懂事,把那些没拍过的胶卷都给扯出来玩了,想到现在最便宜一卷胶卷都要三四十的年代着实有点欲哭无泪。

结构如草图

接下来我要着重讲讲矮柜上方,高柜侧面这一部分。也就是途中标记为桌面和桌面左侧面高柜的侧板。
我印象里很小的时候这块侧边的柜子板上钉着一个小小的刀闸,一头电线通向墙里,另一头连着桌面上摆着的座机,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要在这里设这么一个东西,按照现在人的眼光来看这样一个电闸竟然出现在卧室里简直是对人身安全多大的漠视,不过当时我倒没觉得怎么样。真正要说的故事其实有关于这台放在桌面上的座机。某一次不知道干了啥被我老父亲一顿暴揍,后面给我气的直接拿起来座机打了110说要给我老父亲抓走,然后被我奶把电话挂掉之后领着我到广场上玩。正玩着突然听到旁边有警车驶过,当时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真觉得是我一个电话给我老爹抓走了,有一种弑父凶手竟是我自己的感觉,然而战战兢兢回到家以后发现我老爹安然无事的在那啃苞米我才放下心来。
这里本来打算在写一张和我叔的合影,但是感觉写得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就跳过这一张,来写点不在家的我。

这张照片我是完全没有印象,但是似乎对后面的滑梯有点印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在肯德基的儿童乐园,在具体是哪个我是一点也不知道,但看这个装饰应该是麦凯乐的肯德基。(如果你是大连人应该知道这个地方)

之前说过了,上文的照片大多数是在我奶奶家拍的,这张照片才是真正在我家旁边的公园拍的,我也不知道为啥会有这么一个诡异的表情,但照片记录的总不可能有错吧。这张照片里我穿的衣服上的照片其实也是我,这个衣服应该是从我小时候上的幼儿园某一次运动会里发的,虽然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年可能也就上十几天幼儿园吧,但我一定要实名吐槽我当时上的幼儿园——佳德幼儿园(我本来以为现在这个破幼儿园都倒闭了,然而事实却是他开的还不错)这个幼儿园原本就在我奶奶家小区旁边,走路五分钟就能到,结果某一天突然就说要迁到另一个地方去,不过好在也还近,顶多变成走路十分钟。结果没上两天,他竟然要搬到十多公里外的地方,我虽然住在机场附近,可也不能算是郊区吧,那新址确实实打实的郊区,再往北走都快到农村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神人想出来的“妙计”竟然要用校车每天带我们去上学。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被校车拉到车程三十分钟的地方去上幼儿园。真的是闻所未闻,不过我也是贱骨头,本来就不怎么上幼儿园,结果一听要坐校车竟然特么来了精神非要去上学,愣是吃了两天苦才彻底把幼儿园给辍学了。

再就是要上小学了,这张是我第一天上学时我老母亲拍的照片,至于当时具体是什么流程我早就忘干净了,但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我到时记得很清晰,我老母亲给我送到教室里,然后就去上班了,临走前拍的这个照片。我不得不说这张照片显得我很呆,但我在没有什么事情要想的时候确实就是这个状态,就算现在我也是一样,双目空洞,嘴自然张开,由于这样看起来的确很呆,初三的时候还被班主任骂过,没事长个嘴看着确实有点像痴呆一样。

我的小学过得很漫长,整整六年,但是我没觉得十分难熬,因为小学的时候甚至还没有难熬的概念,整天没什么可想,该做题的时候调用一下为数不多的脑细胞想想怎么做就完事了,也没有太多个人的情感。我不得不提一句现代小学生的身高着实是个谜,我一年级入学的时候可能才一米四,一米五左右,等到六年级毕业的时候好像就已经一米七左右了,但我还不是当时我们班里最高的,上图最右边那小子小学的时候可能都已经一米八有余了,初中我俩不在一个班,但是见到他的时候这小子已经两米左右了,而我初中毕业的时候也就一米九,而也有同学好像小学毕业就不在长个了,初中毕业的时候再见也还是一米六七。
我的小学其实遇到的老师都很好,甚至有几位属于是人生导师了。
由于我们班命不好,导致几乎每年换一个班主任,所以我们班也可以说是接触老师最多的班级,除了某个老师以外,每一个老师都对我们视若己出,比现在小学那些干吃饷不教书的老师好多了。所以在此我要一一感谢一些老师,因为等到大学毕业的论文里致谢部分在写就有些晚了。

就按照时间排列吧,首先要感谢的是我二年纪或是三年级时的班主任——唐丽华老师,时间太过久远,以至于具体哪一年级我已经记不清了。唐老师只带了我们一年,后面到松江路小学当老师了,但我不得不说唐老师还是很照顾我们的,尤其是教育我们要多读书,我可以认为是我喜爱文字的源头了。在那一学期期末的时候,唐老师特意从网上买了一整系列十多本书送给我,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忘记了,不过很感谢她能在一整个班级里单独还送给我书,很温暖人心。
感谢我的第一位语文老师——祁卓老师,让我能有写作的动力,我今天还能写出来这篇博客,乃至于创建这个博客网站并坚持写下去还要拜齐老师所赐。
感谢我六年级的班主任——卢静老师,我从她身上知道教书不止教书还得育人,不然能考上清华北大的都是些败类了。
感谢我六年级数学老师——赵萍萍老师,我如今能有理科的思维还要感谢赵老师。
感谢我六年级英语老师——刘歆老师。我不得不说在六年级之前我的英文基本都是照猫画虎的读,并且由于从一年级以来的英语老师大多数都带有十分诡异的口音,再加上我照猫画虎画的也不标准,所以从我嘴里出来的英语已经听不出来是英语了。但刘老师的英语可以说是为数不多的标准口音,虽然我当时学的并不多,也不怎么爱学,但至少照猫画虎画的也标准了,也算是说出来的贴近于没有口音了。所以我十分感谢刘老师能给我矫正这个口音,以至于我初中学的文本上的知识大多可以和语言联系起来,所以刚来到加拿大时也没有十分不适应。

就说这么多,但值得一提的是我在我妈QQ空间找照片时偶然发现我妈竟然还在当时的班级群里,在群成员里找到了刘老师的QQ,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加了刘老师的QQ,发现时隔五年多,刘老师竟然还记得我是谁,简直有些惊为天人。和刘老师聊了几句,发现一切和之前没什么不一样,我还是刘老师的学生。

番外——瓦房店

这张是在瓦房店我叔家拍的,很明显能看出来手里握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对于握的是什么东西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但不可置否的是我现在喜欢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个毛病是很小的时候就有的,我甚至怀疑是祖传的,因为我老母亲还收藏过纪念币和邮票,只不过我的毛病有所进化,什么都收藏(前两天在逛古董店的时候还买了两个保存很完好的石燕化石收藏......)



2012年,我老母亲举着佳能的CCD相机在这拍下了这些风车。
2022年,十年后,我站在同一片土地上,举着理光的老胶片单反,用我人生中的第一卷胶卷,拍下了同一片风车



本来还打算写小时候到旅顺口玩的记忆,但发现其实没什么可写的,于是就这样结尾吧。
最后附上一张我在我叔那手持彩虹糖拍的照片吧。